馬來西亞於五十八年前的1963年9月16日誕生了。我們感謝天主,多年以來,我國已經證明在多元種族和宗教的環境下,建國是可能的。 毫無疑問,本國的 3270 萬人口的多元文化、需求和願望給各種族之間和各宗教之間的關係帶來了壓力,有時還導致了一些緊張局勢。但是,讚美天主,感度和包容的精神讓我們繼續前進。讓我們祈禱,隨著我們邁向完全發達國家的阶段,我們所經歷的和諧氣氛將繼續盛行。 今年是我国第二年以低調的方式,主要是透过虛擬方式來慶祝馬來西亞日。新冠疫情使我們無法透過联谊活動和社交互動來進行真正的慶祝。 隨著确诊病例和傷亡人數的增加,新冠疫情 轉移並耗盡了我們的大部分精力、資源和注意力。我們的公共衛生系統已經達到其極限,前線人員簡直是筋疲力盡。各行業的經濟遭受巨大損失,許多人因失去工作和收入而受到打擊。目前唯一可行的通訊方式,重大依賴媒體科技,城市与鄉村人民之間的數碼鴻溝進一步擴大。我們政治戰線上的爭吵也沒有對已經緊張的局勢做出很好的貢獻。 這場持久的疫情,使生活發生颠倒的變化。生活各方面都存有不確定性。對許多人來說,新常態是“反常的”,因為它們與人類需要社交的本質完全不同。 今年的馬來西亞日就是在這樣的氣氛中慶祝的。无论如何,我們需要超越並找到其他方式來表達我們的国家意識,尤其是對国家復興及合一的看法。 作為信徒,讓我們轉向主,尋求祂的安慰和智慧。格林多前书…
新冠疫情紧急危难:宗座圣赦院准许全大赦和集体赦罪
宗座圣赦院颁布法令,准许为新冠肺炎病患、照顾他们的人,以及在世界各地为他们祈祷的信友颁赐全大赦。法令也指出,在重大需要的时刻,可施行集体赦罪。
(梵蒂冈新闻网)面对新冠病毒紧急危难,教会为感染新冠病毒的信友、医护人员、他们的家属,以及借由各种名义,包括透过祈祷来照顾他们的人,提供获得全大赦的机会。宗座圣赦院院长皮亚琴扎(Mauro Piacenza)枢机签署了这道法令,并于3月20日公布。
在颁布法令的同时,宗座圣赦院也发表了一份公告,强调了「当前形势的严重性」。在恢复正常之前,「尤其是在全球大流行病的严重疫区内」,可颁赐「集体赦罪」;也就是说,一次赦免多名悔罪的信友,忏悔者不必「事先个别办告解」。
再者,新冠肺炎病患、依法隔离的信友,以及照护新冠肺炎患者,因而暴露在感染风险下的医护人员和家属,也可透过诵念《信经》、《天主经》,以及虔敬地恳求圣母助佑,从而获得全大赦。无法领受病人傅油和天路行粮的临终信友,也能获得全大赦:在这种情况下,圣赦院建议使用十字苦像或其它类型的十字架。
其它处境的信友可选择通过不同的方式来获得全大赦,诸如:朝拜至圣圣体、恭读《圣经》半小时以上、诵念《玫瑰经》、拜苦路,或是诵念《慈悲串经》。无论选择哪种方法,为领受全大赦,信友必须恳求天主终止疫情,恩赐病人宽慰,并赐予蒙主恩召者永远的救恩。
在集体赦罪方面,宗座圣赦院解释道,「司铎必须尽量事先向教区主教报备;倘若无法提前通知,事后要尽快告知教区主教」。事实上,教区主教始终有权「在自己的教区内,根据疫情的程度,为重大需要的个案作决定,合理地颁赐集体赦罪」。比方说:「在医院诊间门口,或者在住院收治的信友面临生命危险的地方,在适当的预防措施下,尽量运用扩音方法,让信众听见赦罪。」
此外,宗座圣赦院也鼓励在必要时刻,与卫生当局达成共识,评估组成「特殊医院辅导司铎团」的需求和机会,以确保病人和临终者所需的灵性协助。这项举措务必「基于自愿,并遵守防疫规范」。
对于「沉痛地无法领受圣事性赦免的个别信友」,宗座圣赦院引用《天主教教理》,指出「完美的痛悔来自爱天主于万有之上的爱」。这种忏悔者「依照当下的能力,真诚地恳求宽恕,并下定
决心尽快办告解」。如此一来,「包括大罪在内都能获得罪赦」(参阅:《天主教教理》,1452号)。 隐形又险恶的疾病如今威胁到全人类的性命。面对每天新的不稳定局势,人人焦躁恐慌,身心格外煎熬。宗座圣赦院在公告的结尾写道:「教会从未像此刻这样,感受到诸圣相通功的力量,向死而复活的吾主耶稣献上祈愿与祈祷,特别是在没有子民参礼的情况下,由司铎每天奉献弥撒圣祭。慈母教会呼求童贞荣福玛利亚、仁慈的母亲、病人之痊,以及她的净配大圣若瑟、旅途中教会的主保,恳请他们转祷,并祈求上主让全人类摆脱如此灾难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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